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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把另一篇我很喜欢的也翻译了,然后我就歇一阵沉迷学习去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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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
那一天,即使连天气预报都没能预测到的骤雨突然袭击了杜王町。连东方仗助也没能躲开被轰隆隆倾倒而下的雨滴击中的命运。中意的制服、鞋子全都湿透了,他躲在附近的一家屋檐下躲雨,叹息起来。
“怎么样才能回去啊……”
仗助对飞机头是否变形感到非常在意,然而手头没有镜子,仗助遗憾地挠了挠头。
果然应该跑回去吧。不知道雨什么时候才停,一直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可恶!”
仗助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准备再次冲入雨中。

“你在干什么呢?”

仗助被突如其来的搭话吓了一跳,丢人地叫了一声的同时回过头。
“我在问你跑别人家跟前干什么呢。”
“露伴老师。”
人气漫画家岸边露伴打开家门,看到了仗助。
就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如此,这里是露伴老师的家啊。”
因为实在是太担心发型的问题,仗助捅了捅飞机头。
“当然是躲雨了。只不过刚好经过这里就稍微借用了一下屋檐。”
露伴皱起眉头。
在仗助看来他似乎很不高兴,于是再次来口说:
“……真的只是碰巧经过,而且我马上就要回去了。”
“回去?在这个大雨天里?”
“已经湿成这样了,也没什么需要在意的了。”
就这样,仗助说着回过身。
“等一下。”
然而,露伴叫住了那个背影。
“……还有什么不满吗?”
“不是,我不是说那个——你进来吧。”
“哈?”
仗助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回味露伴的话。
进来是指,家里吗?
那个露伴会这么说?
“……感觉会被枪扫射。”
“你还真是个失礼的家伙。因为你就这样可能会感冒我才让你进来的。你要是感冒了再传给康一君可就麻烦了。”
“原来你是指那个啊。”
不过这样也总比感冒好。
于是仗助承蒙露伴好意,走进了他的家中。
“……啊,不过笨蛋是不会感冒的,也没必要特意让你进来啊。”
“我还是回去吧……”

露伴粗暴地把毛巾扔给仗助,顺便去厨房泡了咖啡,听到总是一个人工作的屋子里传来巨大的喷嚏声,他叹了一口气。
“露伴~”
那个喷嚏的罪魁祸首,突然露出脸来。
“干什么。”
“……我能洗个澡吗?”
“哈?”
“哎呀,就算擦了身体也觉得挺冷的,就想干脆洗个澡好了。”
“……”
真是个蹬鼻子上脸的厚脸皮。
“……直走左边。”
“Thank you!”
仗助的脸一下子亮了起来,啪哒啪哒跑到浴室去了。
看来比起咖啡还得先准备好替换的衣服。
露伴在衣柜里搜寻着,终于找到了一件给仗助准备的替换睡衣。

说起来,仗助应该把头发放下来了吧。
在过来放下替换的睡衣时,露伴突然想到。那个体积的飞机头的话,放下来头发应该会相当长。好奇心蠢蠢欲动。
“……”
视线朝浴室移动后,露伴看到仗助的轮廓。然而却没办法看清头发的长度。
盯准他走出浴室的那一刻吧。因为他平时随身带着发蜡,如果错过了时机仗助又回恢复飞机头的状态。
好了,该怎么办呢?
(……总之先告诉他替换衣物的事吧)
露伴敲了敲浴室的门。
“喂仗助,替换的衣服……”
“哇!?”
在露伴的话说完之前,咣啷咣啷的噪声和仗助的悲鸣传了出来。
“……”
是香波的瓶子还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吧。真是的,这可是别人家的浴室啊。
为了确认里面的状况顺便抱怨几句,露伴毫不犹豫地打开浴室的门。
“你干什么呢……”
再一次,没有说完的话又这么没了下文。

打开门后,那里是目瞪口呆的仗助。波浪的黑色卷发又长又漂亮,因沐浴而垂了下来。

那是露伴第一次意识到他达成了“拜见没有梳飞机头的仗助”这一目的。

“……呀啊——————————!!?”
仗助红着脸悲鸣起来,向后退了一步。
“露露露露露露露伴你个混蛋干什么呢!!”
“被看了裸体就嚎起来你是小姑娘吗?”
“不是那个原因————!!”
“我是因为你在浴室里吵吵闹闹的以为弄坏了什么东西才开门进来的。”
“就算有坏了的我也会用不灭钻石修好了好嘛!!好了你赶紧关上门出去!别看我这里!”
“不过我拒绝。为什么不让人看啊,果然是个小姑娘吗。”
“才不是好吗!!因为头发这个样子才不让你看!!还有别让我再说了丢死人了!!”
“……是吗,那个发型会让你觉得丢人啊。”
“诶?”
到了这里,露伴想起来了。
平日里的怨恨和辛劳——虽然无论哪个都只不过是一些琐碎的吵架——终于迎来了绝好的报复机会。
而且还能收集到新的“资料”,简直一石二鸟。

“天堂之门!!!!”

“!!”
闭眼时已经太迟了。
仗助的悲鸣再次回响在露伴家的浴室里。

铅笔在素描簿上沙沙作响地疾走着。黑色的铅在雪白的纸上描绘的是放下飞机头的仗助。
“露伴……还没好吗?”
“还没好呢。”
“呜~~~……”
仗助红着脸别开头,露伴生气地叫他“不许动!”。
仗助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却不肯和露伴对上眼神,他小声嘟囔。

“等画完了你给我记着的……”

露伴用天堂之门在仗助的书中写下的内容是:东方仗助在岸边露伴画完素描之前不许梳起飞机头。因此,即使这对于仗助来说除了羞耻play之外什么都没有,他也无能为力。不仅被看到了放下飞机头的自己,还被留下了素描。
这时,露伴突然停下笔。
“完了吗?!”
仗助期待地问。
“没有,下面是侧脸。”
然而露伴再次粉碎了他的期待。
仗助失望地侧过身,嘟嘟囔囔骂着露伴。靠近了一些来给侧脸作画的露伴恼怒地说。
“活该,这是对你整天和我对着干的惩罚。”
“我对你做了什么啊……”
“当然是我和康一君在一起的时候你和亿泰过来打扰我们。”
“……”
“……仗助?”
本以为仗助肯定会做出反驳的露伴,诧异地看着在这里突然沉默下来的仗助。
仗助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沉默了一会儿,用比刚才更小的声音嘟囔。
“……又是康一啊。”
这一次,露伴真的停下了手中的素描。
“……”

唐突地,露伴的手伸向仗助的头。

“?!”
长有笔茧的细长手指梳理着仗助的头发,仗助反弹地抬起头。
“露……”
“我想把触感也记录下来。”
这么说着,露伴继续来回抚弄着仗助的头。
“……我可不是狗。”
“不,你就是狗。非常好懂,本心一下子就能从态度上暴露出来。”
“……才不是狗。”
“你讨厌狗?我可不讨厌。”
一边说着,露伴打算在满足之前继续来回摸一会儿,然后他突然注意到。
仗助僵住了。
他红着耳朵低下头。
“……等……!!”
正想着这样的仗助挺不可思议,打算搭话时,露伴着才注意到自己的失言。
“不……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别误会了仗助!我说的不讨厌只是指普通的狗!可不是指像狗一样的你!即使像狗你也不是狗!”
我到底在干什么呢。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露伴扭过头。
“……嘿嘿。”
仗助虚弱地笑了,顶着笑脸抬起头看向露伴。
“我知道的。”

——啊啊,真是的。

“……你放下头发的样子还挺好看的,所以别摆出一副那样的表情了。”
虽然很开心,却又像很寂寞的,那种表情。
“露伴。”
“你就那么单纯地高兴吧。因为你是狗,所以只要朝我摇着尾巴就够了。”
“谁让露伴光说一些康一的话……”
“抱歉了。”
仗助睁开眼。
“……别突然变得这么坦率啊露伴老师。”
“你也别突然那么沮丧,东方仗助。”
露伴把话还给仗助,再次开始素描。
“偶尔像这样也挺好的……”
“不过看上去可却像个谁都不认识的可疑者。”
“……我收回前话。”
看到撅起嘴的仗助,露伴偷偷地、努力不被人发现地笑了起来。

(像想要独占你放下头发的姿态之类的话,既不可能说出来,也不需要让那个家伙知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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