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苗雾,不多但是是坐实了的苗雾!
我觉得必须要坚持原则!!教主不穿香雾切也要穿啊!!!!!我改好了!!!!!!必须推荐香水!!!!!!
雾切用的是最经典的少女香,兰蔻奇迹。虽然很烂大街我也要推荐,说到经典的少女香一定是兰蔻奇迹和甜心小姐啊!两个都推荐!!!!
很多二设,if的世界我做主!我说啥是啥!【你滚
BGM:ふるさとの匂い。依然要配合食用哟~
雾切老好看了!我觉得这次的主人公已经变成雾切老婆了【
以及这个系列还差最后一更就可以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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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来了!
沙滩!大海!超短裙!冰镇的饮料和西瓜!以及最最不可缺少的,轰轰烈烈的恋爱!!
以上,纯!属!扯!淡!
在我还没从放假的兴奋与喜悦中回过神来,老妈已经像拖麻袋一样把我拽到了自家的烧烤店里当免费劳动力使来唤去。
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说到夏天,最低档次的标配也应该是海边的烧烤,为什么现在的社会人都如同四十往上的大叔大妈,一个个穿得一板一眼,下了班还不找个露天烧烤搓一顿而是到我家这种室内烧烤店聊天??
既然都是室内烧烤了那什么季节都可以吃吧??
而我的暑假可是浪费一天少一天啊???
“奈津美,来客人了,还傻愣着干什么?去去。”
“是是是……”
老妈像轰狗一样把我从椅子上踹了下去,我揉着发痛的屁股有气无力地蹭到店门口。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啊。”当我抬起头看清来客的脸时,不由楞了一下。
墨绿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夸张的身高,比例完美的身材。
眼前这个男人,不就是那个超级有名的写真专栏“江之岛盾子和她愉快的伙伴们括号副标题狼少女和恶犬骑士括号”的特约嘉宾吗!
那个元超高校级的拳击手!!
逆藏十三啊!!!
君の知らない物語 その三 渡辺奈津美篇
“喂雾切,跑了这么老远结果就是来这种又小又破的店里吃烧烤?”逆藏弯着腰走进店内,皱起眉侧身向跟在他身后的女性抱怨。
……不、不愧是恶犬,仗着自己个子高就可以完全无视面前的店员口无遮拦。
连其他几桌食客都受到了逆藏身上那种无形的压力影响,原本热闹的小店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烤肉躺在铁板上寂寞难耐地滋滋呻吟。
失去写真中夸张的妆容和服装的修饰,生活中的逆藏十三看上去比杂志中更加凶恶且不近人情。该怎么说好,不愧是当过职业拳击手的男人,似乎听到有人笑声议论什么,他朝音源方向瞪了一下,这下店里彻底没了人的声音。
而被称作雾切的女子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她绕过挡在身前的朋友,无视紧张的气氛,径自挑了个空调可以直吹到的位置上坐好,伸手找我要来菜单。
接近她的身边时,我仿佛闻到了小苍兰和荔枝混合在一起的酸甜气息。与她清冷外表不相符的,柔和的味道。
“那你还要不要吃?”
他们之间充斥着一种类似于驯兽师和猛兽之间危险的平衡感,我忍不住默默朝后退了两步,以便危险爆发时可以第一个逃跑。
“……嘁。”
逆藏沉默了一会儿,看雾切背着他坐得笔直而纹丝不动,戴着皮质手套的手在菜单上一行一行扫过,最终停在五花牛肉上。
这么热的天气里还戴着皮手套,看来这位名为雾切的女性也是个了不得的怪人呢。
“你是无肉不欢的类型吗?”
他不爽地坐到雾切对面,我赶紧双手奉上另一份菜单。
“这倒不是,只不过连续加班了这么久,难免需要补充能量。”
“肉的话哪里吃都无所谓吧。再者说,既然忙了那么多天你还不赶紧回去和那谁好好聚一聚,没必要继续和我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吧?”
“来一份五花肉和一份小羊排,”雾切冲我招了招手。她脱下制服的外套,用发绳简单束起长发。这才不紧不慢对上逆藏的眼睛,“也是呢,毕竟和你在一起除了各种凶杀案也没有什么其他好聊的。”
似乎是在刻意回避某些关键的问题,雾切给出了一个答非所问的回答。
而那个问题的答案,逆藏应该是清楚的。
我注意到他喉结上下耸动着,眼神不自然移向桌子空无一物的一角。
睫毛,好长。
“奈津美——又有客人了哟!”
“好——”我忙着回应老妈的号召,朝面前气氛诡异的两位鞠了一躬,“真不好意思,小店现在有点忙,您要是不着急先看一会儿菜单,想要点单是再叫我就好。我叫,”我指了指胸前的胸牌,“渡边奈津美。叫我渡边就好。”
我又鞠了一躬,这才跑到门口迎接新客人。
在意,太在意了。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能登上杂志的大名人,而对方对于自己在女性中的人气毫无自知,不遮不掩出来吃烧烤不说,居然还带来女性!
果然是那个吧?恋人?
我记得那期写真有一个很短小的逆藏十三信息栏,里面提到过他喜欢的类型。
严肃认真有魄力有主见,无论身处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能够冷静思考。
每一条都和那位名叫雾切的女性重合了啊!
更别提她那张精致得不似活物的脸,就连身为女性的我第一眼看到都忍不住会被吸引。
不过从他们谈话的内容上来看……难、难不成是外遇??!!
呜啊……第一次见到大名人都撞到了不起的修罗场了呢。
怪不得他们回到我家这种又小又破(虽然不想承认)的烧烤店里吃饭,果然是为了避人耳目吗?
不过话说回来,不愧是江之岛大人选中的人,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不停朝他们的方向偷瞟。
干净的颈侧线条,深而长的锁骨,宽大厚实的肩膀,衬衫都遮掩不住的胸型,以及全身上下紧致却不突兀的肌肉,蕴藏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力量。那具肉体绝不是健身房中锻炼出来的产物,而是被无数场实战一刀一刀雕琢而成。
落日熔金,不知是谈到了什么,逆藏的暗红色的眸子像是在灿烂的晖色中燃烧起来,变得鲜活而明亮。像只被驯服的野兽,顺从地露出不为人知的柔软一面。
而雾切坐在半背对着我的地方托着脸,表情被落在脸侧的碎发遮掩着,露出一点勾起的嘴角。
那画面像是被余晖镀上一层金边,美好得让外人无从插入。
恐怕,逆藏十三非官方应援站的姑娘们铁定是要失恋了。
“渡边小姐。”
在接来又送走两桌食客后,雾切终于把我招呼过去。
点好四五种肉制品和五六种生食,雾切总算合上菜单。
“再来两箱生啤。”
“……是?!”
“喂雾切,你还真——”
“三箱。”
我赶紧收起菜单跑到后厨,生怕多待一会儿她能追加到十箱。
开玩笑吧……三箱啤酒??
炭火、铁板,几大盘肉类和海鲜,以及两份刺身和北极贝,菜品全上齐后,三箱重量级啤酒堆在他们脚前。
雾切淡定地双手合十。“我开动了。”
逆藏还没从眼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你等一下啊?!”
接下来的战情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刚开始二人只是以吃为主,全程都是逆藏负责烤,雾切在旁边直勾勾盯着滋滋作响的肉,偶尔会聊上几句无关痛痒的日常小事。
第一盘肉清空的同时,雾切打开第一箱啤酒。
一瓶,两瓶。
第四瓶的时候,逆藏终于忍不住去了一趟厕所。在等候的时间里,雾切掏出手机冲对面空出来的位置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打了一长串字符,似乎是想发给谁看。
第一箱解决完,两个人都还算清醒。从第二箱开始,实力的悬殊逐渐显露出头角。
窗外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我终于得到了老妈休息的许可,解开T恤最上面两颗扣子,随手拿起一本菜单坐在柜台前扇风。
逆藏的脸已经红透了,没错,以他那种肤色都能看得清楚的红已经从额上钻入衣领。
反观坐在他对面的雾切选手,正在游刃有余地拿着起子打开新的一瓶。
……
我无言以对。
一桌一桌的食客来了又去,时针慢慢朝十一靠拢。
店内的客人终于少了一些,空桌也越来越多。我打扫干净最后一张空桌时,听到雾切在叫我的名字。
我急忙在围裙上抹了把手跑过去。
她顶着一张几乎可以说是神采飞扬的脸对我说:“我需要出去打个电话,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同伴,如果他有什么问题尽快告诉我,我就在门口。”
我目瞪口呆目送雾切稳稳踩着一双八公分的细高跟推门而去。
至于她的伙伴,我绕开地面上整齐码好的酒瓶,忍住对过于浓郁的酒气而产生的生理性反胃感走到早已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逆藏身前。
“先生……”
我试着推了推他。
哇,这货真价实的肌肉触感。
我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我忍了忍,不过转念一想照相机的音效八成是叫不醒他的,于是掏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照片。
这声音似乎刺激到了他,他动了动,发出不太舒服的呻吟。
我用最快的速度收起手机,心跳噌得窜到一百八。
惴惴不安中等待五秒,逆藏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好像在嘟囔着什么。忘记是谁说过,半梦半醒之间,人类的防范意识最为薄弱。所以如果想要套话,灌醉又不灌昏一个人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体验过宿醉感觉的我认为这种理论纯属扯淡。
但是逆藏的确说了什么。
禁受不住好奇心的折磨,我凑了上去。
“ムナ、カタ……”
ムナカタ……宗、方……?
正在我琢磨着这四个音节的意义时,雾切打完电话回来了。
“辛苦了,他没什么问题吧?”
“啊、啊!只是好像彻底不省人事了……倒是雾切小姐……啊!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没关系,我很好。对了,你介不介意我稍微开一下门通通风?”
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后,她推开门,靠在门框上吹风。
我再一次感慨,漂亮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能自成一景。
“待会儿会有人来接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那个人来再买单可以吗?”
“当然可以!”
不知为什么,在面对雾切的时候我总会不由自主地紧张,搞不好甚至有点脸红。
我家的店面坐落于一条小巷之中,没有繁华都市的喧嚣,在如今这个时间点,最聒噪的声音莫过于树上不知疲倦的蝉鸣声吧。
“那、那个……”
“嗯?”
“那位先生……是那个、是,逆藏十三先生吧……?”
雾切眨了眨眼睛,忽然明白了。“啊,你喜欢江之岛吧。”
“我、我是她的粉丝!”
雾切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那你想问些什么呢?”
“那个……为什么会来我们家这种小店……之类的?”
雾切一只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们最近遇到了一宗比较麻烦的案子,大概忙了有一个月,就在昨天才把凶手缉拿归案。而逆藏的爱人,不巧也身处事务繁忙的岗位,他们快有两个月没好好见过面了,今天也是,那个人似乎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处理。”
原来……不是我想的那样啊。
“不过我这位搭档不是个善于撒娇的人,如果对方忙,他就算装也会装作很好的样子。就算两个月不见面也无所谓。”
“所以您……”
“我们接下来会有一个星期的假期,偶尔放纵一下也没有关系吧。”
雾切突然从门框上起身,走出门外。
我听到有车极速驶来,然后尖锐的刹车声在店门口响起。
“好久不见,宗方前辈。”
从车里冲出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他气息不稳,一把抓住雾切的肩膀。“他人呢?”
“在里面。请松手。”
男人近乎粗鲁地推开雾切冲到店内,在看到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逆藏后,终于松下一口气。
我开始怀疑雾切到底在电话里胡编乱造了些什么。
“工作没问题吗?”
宗方抓了一把头发,像是脱了力,疲惫和放松交织在一起,从他脸上表现出来。“啊,算是吧。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不如这边重要。”
他弯下身,温柔地抬起逆藏的一边胳膊绕过自己的脖子,我赶紧上去帮忙。而雾切则出去为他们开好车门。
“对了,我想的是这顿饭算在你头上。”在后车座安置好昏迷不醒的逆藏后,雾切环着胸和宗方说。
宗方掏出钱包,数也不数拿出一沓拿眼一打就知道远超过一顿饭的数额。而雾切则心安理得如数接过。
“就算是忠犬也稍微爱护一些如何?”
“那,晚安。”
宗方答非所问关上车窗,银白色的高级轿车缓缓启动,开离了这小小的、安静的巷子。
店里终于只剩下我和雾切。
买完单后,她拿起自己的外套也准备离开。
“那雾切小姐呢?”
她停下脚步看着我。
“雾切小姐也喝了这么多,再怎么样也不能一个人回去吧?”
“嗯……”她想了想,点头,“也是呢。”
掏出电话,拨通一串号码。
“喂,诚君。是我。”
在被老树摇碎的月光下,她安静地微笑着。
舒朗的夏风裹挟着不知名的花香撩起她细软的长发。
漫长的暑假才刚刚开始。
而这个夏天却好像永不完结。